孟浔没昏太久,醒过来的时候,秦柯正拧了毛巾在给他擦身上的东西。

    孟浔轻轻推开他的手,撑着床铺坐起来,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

    秦柯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

    他把毛巾放下,抿着嘴唇扶膝坐着。

    他现在隐隐约约能回忆起来一些片段。

    捞起来换位置的时候,孟浔似乎是力气不够没跪稳,左右晃了几下,他不知怎么就误以为孟浔想跑,瞬间又骇又怒,把人拉着脚踝整个拖过来,仰面扯开双腿就插了进去。

    接着就是快而急的耸动。

    强度之大,频率之快,已经根本听不见撞击的停顿,啪啪声直接响成连续的一片。

    与其说是双方参与的做爱,倒不如说是由他单方面施行的惩罚。

    他肆意而畅快地惩罚从来都看不清他真心,却又能理直气壮撩拨他的坏蛋小狗。

    他借着机会,让自己高涨的欲望主宰理智,在各种匪夷所思地方摆弄他的漂亮猎物。

    他想不起来孟浔那时候脸上的表情了,只记得那个他喜欢的小东西在这种近乎酷刑的对待中,硬生生被逼着吐了几次。

    吐也是吐得不畅快的,他有各种办法来去难为它,以及它的主人。

    比如强制性压制着挣扎不断的孟浔,硬生生给它顶端的小口喂了一小截细细的棉签止吐。

    这是他头一次试着开发孟浔的前面。

    之前理智还在的时候怕他疼,一直没舍得去碰,实在快忍不住了,多亲几口多揉几下也就这么过去了。

    他看过一些专门插这里的东西,有种前面带个小铃铛小蝴蝶结的,很是可爱。

    他也想在床上打扮他的漂亮小狗。

    不过如果要抵到口上,那根细细的主体就得全都插进去。

    还是挺长的。

    而且他家里这个是很有些娇气的,也不知道到时受不受得住。

    秦柯呼吸一顿,脑海里浮现出个想法。

    ——这次借着机会弄了一点,孟浔现在看着也还正常,那是不是下次也可以哄着他在清醒的时候试试?

    想到这里,秦柯莫名又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有股冲动从心底深处传上来,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就又被随之而来的愧疚自责等情绪如潮水般掩盖。

    “……对不起。”秦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