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浔看向他。

    秦柯又说一句:“是我不好。”

    孟浔摇摇头,沙哑着嗓子开口:“你可以弄我,但是不能这样,不然我会坏掉的。”

    秦柯的心脏听到某个字眼的时候忽然重重一跳,他下意识看了眼孟浔身上的青紫斑驳,喉咙动了动,没说话。

    孟浔也没在意他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又道:“我不是很笨的。”

    “你以后别再那样用力操我,”孟浔慢慢地说,“你教我怎么跪就好了,我学会了就不会乱动的。”

    秦柯只觉得好不容易控制住的血又要往下冲。

    理智告诉他让他快点捂住孟浔的嘴。

    可理智以外的东西却阻止他,让他听听孟浔还会说出怎样的话。

    两方拉扯,秦柯艰难地转移了话题。

    “不是说有好消息吗?”秦柯拿着薄毯子从脖子那里开始围住孟浔,又伸手去碰他的额头,嘴里随口道,“现在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孟浔身体几不可见地一僵。

    “我……”孟浔张了张嘴,然后又慢慢合上。

    他沉默着,眼神避开秦柯,向下落到毯子的纹样上。

    秦柯看不得他这种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甚至开始责怪起自己和消息本身。

    本来就是为了转移注意力随便起的话头,孟浔哪怕随便说个太阳今早从东边出来,他也会极力做出这的确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的认同表现。

    把人拥进怀里,秦柯摸了摸他的头发,正准备说点其他的,孟浔却突然开口了。

    “不告诉你,”孟浔说,“你做得太凶了,我生气了。”

    孟浔在他怀里抬起头,眼睛有些快地眨了两下,长长的睫毛轻微地抖动,他加了点音量,对秦柯强调道:“真的。”

    然后不等秦柯有所反应,或者说害怕秦柯追问,孟浔把手从毯子里挣出来,抱住了秦柯的脖子。

    “身上难受,”孟浔别过脸说,“给我洗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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