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赵飞扬笑了,“咱们的怀疑,岂不是最好的问题?”

    “大人您的意思”

    这句话林意深并未说透,四目相对瞬间后,两人笑起。

    陈渊和陈麒是族兄弟,所以被安排在一间房内休息,陈渊跟着赵飞扬跑了一天,浑身疲惫回来倒直接睡下了,可刚刚起来却未见陈麒身影不由起疑。

    正此时,陈麒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哦?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做了什么?”

    陈麒一怔,忙道:“兄长,小弟刚与赵、林二位大人在院中叙茶。”

    “赵军门、林大人?!”

    陈渊又惊又疑,盯着他看了半天方道:“真看不出,你倒是挺有本事。”

    “兄长说笑了。”陈麒在他面前从不过分表现自己,甚至会表现得有些畏缩,“只是军门大人提调,小弟不敢不从。”

    “军门大人?你到和他真亲切呵?”

    陈渊地阴阳怪气,让陈麒非常不适,甚至他头上已流出汗珠,“兄长,若兄

    长觉的如此不合适的话,下一次小弟找个理由推搪便是。”

    “不要。”

    陈渊凝眉沉吟片刻,“只是以后他找你,记得先告知给我,也免得我做哥哥地担心。”

    话,好说。

    可听到耳朵里却变了味道,陈麒顿了顿,连连点头称是。

    陈渊这才让他坐下,又道:“你和林大人查了一天,可有什么收获?”

    当将一切情况和盘托出后,陈麒又加了一句,“兄长,还有一句我未曾对赵恪提起;这佟翎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邪气。”

    “邪气?”

    “正是。”陈麒道:“不知兄长是否发现,佟翎每一次出现在衙门时,总很少有两个人地时候,除了咱们第一次见到之外,剩下那一次不是他孤身一人前来。”

    “你在怀疑他?”

    陈麒点点头,“兄长您不觉的这位大人可疑非常吗?”

    顿了顿,陈渊道:“或许他非常可疑,但咱们没有证据。”

    “灾民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