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来有些许尴尬。丰饶建木封印既成,按理丹恒在罗浮诸事已毕,该是离开鳞渊境,返回列车的时候了。

    丹恒心里仍记得姬子和杨叔让他早日返回列车的嘱托,因此当那股子潮热涌上时,他只当是许久未使用封印建木之力,再加上多番对战刺客,有些许潮热也是正常。

    “回列车便先沐浴吧。”丹恒这么想着。

    谁承想就听见那厢景元问他,既然诸事既定,要不要留在罗浮,重返故土。

    他正想说,建木封印已成,白露也已有龙尊之力在身,于情于理他都应尽早离开仙舟,免得心怀鬼胎之辈又生事端。

    而旁边穹早就先他一步,挡在他前面,说出“丹恒可是我们列车的不动产!”两臂张开,恨不得把他遮的严严实实,活像是对着老鹰护着小鸡的鸡妈妈。

    景元听了,却还笑笑:“哈哈哈哈,我可没有要抢走丹恒的意思。”

    既然穹已经说了这话,丹恒也只好把到了嘴边的推脱之词咽下,“作为无名客,列车还在等着我。”

    “嗯...那还真是可惜。”景元把话拖得很长,念的听着也是十足可惜,偏偏还不错眼地盯着他看,眼睛还笑得眯成一条缝,活像只使坏的狐狸。

    丹恒实在受不了他那样瞧着自己,拉着穹匆匆向景元道完别就离开了。

    走了没多远,他还是觉得身上燥的慌。景元那句“没有要抢走丹恒的意思”属实太过,丹恒实在太怕景元同他讲这种看似玩笑话,又夹着别的心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