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利气得啤酒肚一阵剧烈起伏，咄咄逼人地说道：“大家都可以作证，你就是跟许总监最后接触的人！现在她中了媚药，你有何话说？”
“哦？许总监中的是媚药？牛副总是怎么知道的？”
楚云凡立刻抓住他话里的漏洞，笑着反问道：“难道，你是个中大行家？看一眼就知道？还是说，这媚药本就是你带过来的？”
众位员工一听，也都是露出疑惑神色。
一口就说出根源，一点儿都不犹豫，这不得不让人起疑。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一定是媚药，而不是其他？
沐雨心和蓝心湄这才明白，原来楚云凡打嘴仗，就是为了套话，找漏洞。
“这个，我也是根据她状况推断！你不要误导大家！”
牛大利抹了一把冷汗，梗着脖子，继续发难：“快说，你对许总监到底做了什么！”
二人在办公室呆了十几分钟，楚云凡如果说不出个原委，还真是难以自证清白。
“我跟她，做了什么，你应该心里有数。”楚云凡盯着面前的油腻胖子，语气平静。
那目光冰冷而犀利，牛大利甚至有一种，彻底被看透，无处遁形的感觉。
“我，我有什么数？”牛大利冷眼相对。
“她借故把我骗到办公室，企图用下了药的咖啡害我，可惜，自食恶果。”
楚云凡说的言简意赅，指了指桌上的咖啡杯：“
证据都在这里，可以拿去化验。”
“污蔑！这是纯属污蔑！大家不要相信他的一面之词！说不定这个现场就是他一手布置的！”牛大利当然不会认账，还在狡辩。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放心，待会儿我会让你无话可说！”楚云凡淡淡说道。
谁也没有留意，就在这时，人群后面又走过来一个人。
这个人身材臃肿，穿金戴银，一副贵妇做派。
正是牛大利的老婆，牛娜的妈。
此时，许小艺的药力已经渐渐消退，神智处于半梦半醒。
她不停在地板上扭动，口中说着胡话：“楚云凡……你完蛋了……喝了媚药，让你身败名裂……老牛你个没良心的……贪了公司那么多钱，只给我分一点……你老婆卡里那30万……早晚老娘要弄到手……”
这些话虽然含混不清，但大体可以听出端倪，所有人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牛大利老婆闻言，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牙齿咬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