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行。
陆菁菁猛的一个漂移将车停下,加足马力直接对着野狗撞过去。
已经变成了近有两层楼高的野狗在车子面前就是一个庞然大物。
她瞄准了对方的前腿,加足马力直接狠狠的撞了上去。
马达的轰鸣声响起后又骤然落下,伴随着野狗的惨叫声,车辆里面的安全气囊尽数弹出来,陆菁菁快速离开车子,朝旁边的摩托车跑过去。
摩托车上面还有血迹,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她骑上摩托车,快速的穿行在各种车辆堆积的马路上,甩开了身后那只穷追不舍的野狗。
然而,这个世界就好像是在针对她,前面的路上分明没有动物,再看去,就是一只动物横立在马路上,直接朝她冲过来。
那只野狗出现的次数最多。
这场梦境,就是她身体里面的另一个人给她准备的盛宴了。
陆菁菁转动了两下把手,她眯着眼睛看向这个城市的中心塔。
按照对方每一次都能让动物出现在她的必经路上,她怀疑对方现在就正在看着她。
伸手,对着天空竖了个中指:“垃圾。”
她说完就骑着摩托车朝另一个方向去,那边的人流最多,她就不信对方还能在众多人中盯着她。
简单装饰过的农家小院里突然响起了一阵电话铃声,过了差不多半分钟,电话铃声才停。
陆菁菁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红,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头上开始长出一茬黝黑的发茬,速度或快或慢,又中途停滞不前。
原本就没有多少人烟的农家小院彻底沉寂了下来。
梦里,陆菁菁咬了一口被捏变形的面包,跟着人流前行。
她这会儿脸上都是黑灰,身上甚至还有不知道从哪沾上的血,长长的头发不知何时打上了结,被她一把抓在头顶。她现在整个人比流浪汉还流浪汉。
说实话,陆菁菁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就算在她妈和陈明华离婚过后最难的那一段时间,虽然吃喝什么的很拮据,但是身上至少还是干净的。
啃完了干巴巴的面包,她观察了几天,这里面的人好像都有一个既定的路线,所有人都会下意识的略过中心塔。
就连那些发了狂的动物也会下意识的不靠近中心塔。
为什么她知道?因为她试着把动物引过去,但是那些发了狂的动物就跟瞎子一样,死活不靠近那边。
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明显了,她的举动和这里所有人都不一样,这些人该死就死了,该跑就跑,平时就像设定好地程序,该做什么的时候就要去做什么。
她不一样,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自我意识太过明显。
陆菁菁这几天就在琢磨怎么靠近中心塔,但是要靠近中心塔,那得突破所有动物的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