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笑了一下,露出虎牙
看上去比渠枝还要小,却叫渠枝老师
渠枝自己听了都觉得好羞耻,连忙应声:“好,好”
可是还没等他点完头渠枝就已经被扛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到了疏泽的肩上!
他并着腿,骤然单坐在人家肩上,“你干什么啊”
细白的小腿在男人腹前晃了晃就要下来,谁知道疏泽一把就将渠枝捞了回来,他像是也才反应过来,“等会儿不是有这场戏?”
对戏不是这么对的吧……
渠枝一时呆住,腰间的肉还被人捏了捏,好像是错觉
怪异的感觉转瞬即逝,等渠枝低下头看他,疏泽的神色不变
渠枝听见001冷哼了一声
怎么都好奇怪
这段戏主打一个擦边,只需要主角的对白和背影,靠的就是感觉,毕竟再小众也不能把不能播的东西放到观众面前
有人拿起了场记板,“A!”
疏泽入戏快,都不用人教已经上手,好像天生就吃这碗饭的一样。他情绪转变得快,也至于渠枝也跟着被带进去
疏泽挑起渠枝的下巴,“秀秀,告诉我手上的表哪来的”
青年的唇还带着笑的弧度,瞳底却如墨云翻滚,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撑在渠枝的腿边
渠枝演的云秀被圈在表面并不光滑的木板课桌上,被吓得要哭了似的声音又细又小,“不,不知道……”
穿着蓝白夏季短袖校服的青年好像一座快要爆炸火山,他极力压下心底的火气,“说实话”
云秀的眼睛立马浮了一层水汽,“你别这么凶好不好……”
云秀自小在乡下长大却没带上一点口音,他是南方人,好像说话天生尾调就上扬,现在一哭整句话听上去就黏糊糊的
“别人……别人说要送给我的……”
乡下的云秀不知道这手表又多贵重,觉得好看就收下了那个人的礼物,哪里知道那是来乡下接应时越的小叔,一个风流的浪荡子
小骗子,时越彻底绷不住了
寸头少年长得人高马大的,从城里来的小孩在农村里简直是鹤立鸡群,更不要提他还站在本来就骨架小的云秀面前
那细骨伶仃的身子被人抱在怀里,云秀连推开时越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