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男人的普通话说的极为困难,却仍然没有放弃。
安锦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头发放到了后面,抬眸看着他。
“您可以选择荷兰语或者英语。”安锦流利的说着荷兰语。
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对上安锦的眸子。
“安,你的姓中文说很好听。”男人还是选择说不标准的普通话。
“谢谢。”安锦冰冷的说。
“对于你的手伤我可以选择最好的医生帮你尽可能恢复,你很有艺术天赋。”男人用着非常好听的声音说着荷兰语比之前拗口的汉语好听多了。
“钟,我说过了我不感兴趣了。”安锦平静的说看着电视的屏幕在无声的切换着画面。
“你不该如此放弃。”钟冗平时都是说荷兰语学过汉语却不怎么会说。
“既然没有办法创作出完美的作品,我选择明智的放弃。”安锦淡淡的说。
“可是你的天赋异禀。”钟冗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安锦。
“很抱歉。”安锦说。
钟冗扬起嘴角饶有兴趣的看着安锦,似乎放弃了合作。
安锦拿起遥控器关上了电视,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又居高临下的看着钟冗。
钟冗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她。
“很晚了。”安锦话很少,声音也很冰冷。
安锦示意他离开这里。
钟冗低了低头,扯了扯嘴角抬头笑着看着安锦,两只手合拢拍了一下。
“你知道我家离这里非常的远。”钟冗带着笑意说。
安锦没有说话,又打开了手机看着手机,手在屏幕上滑动着。
“我帮你找酒店吧。”安锦找的很快,又说“离这最近的一家只有两千多米。”
“安,我觉得你这里挺好的。”钟冗笑着说。
“很抱歉,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卧室了。”安锦冰冷的说。
钟冗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又被打断。
“我开车送你过去吧。”安锦放下手机准备去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