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说不行!”这是他们研究室的一贯作风,深入贯彻到每一位同志心中。
季逐星拍拍狼头,宽慰道:“我行你就行。”
飞行器以火箭般的速度向禄湖老宅发射,很行的男人周在野一屁股坐上了副驾驶。
“季逐星!”
“嗯?”
“我在时东城制造了一架北落师门含量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军用机甲,原本是打算自己开的。”小狼摸着屁股坦白。
“嗯。”垂耳兔波澜不惊。
“你早就知道?”狼耳朵蹭上脸颊。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兔兔毫不客气咬上去。
“嘶~”小狼痛呼,耳尖又麻又痒,“以前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了嘛,所以就只设计了一个驾驶位……”
垂耳兔松开嘴里含着的狼耳朵,用下巴揉了揉他,愧疚道:“对不起宝宝,让你难过了。”
“我说过啦,你别再道歉,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嘛!”周在野环抱住季逐星的腰,将脸贴在他坚硬的小腹上,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喃喃道:“我发现你们家这个喜欢一个人扛着的毛病真是遗传的,小爸也喜欢瞒我们。”
“小爸他应该是认为自己能解决,又看我们新婚,不想给我们添麻烦。”季逐星空出一只手安抚躁动的狼尾巴。
小狼的双臂突然一收紧,嘤嘤哭叫:“你别摸它!”
季逐星闻言放开手还尾巴自由,尾巴又紧追着贴上去。小狼继续收紧手臂,不好意思道:“你再摸摸它!”
垂耳兔的手一搭上去,他又一抖:“别……”
失去了束缚他又再次凑上去,“它想让你摸摸……”
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小灰狼刚刚沉着冷静的俊脸此刻全部浸染了酡红,害羞地贴在季逐星的腹肌上不肯离开,仿佛刚刚那个变脸比翻书还快、无间断地对季逐星发出截然相反的两个指令的人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周在野哈出的热气全部透过衬衣喷洒在了季逐星的小腹上,“尾巴以前没有这么不听话,也没有这么敏感。”好像被碰到就会有一阵酥麻瞬间击穿全身,可失去这阵酥麻他又实在想念。
“没事,没事。”季逐星抚摸着他的背帮他平静下来,“应该是你最近没有打抑制剂,发情期快到了,不用紧张,我们先在老宅陪你度过发情期。”
飞行器降落在那个熟悉的草坪,周在野面对面挂在季逐星身上走下飞行器。
“还站得起来吗?”季逐星嘴上这么问着,行动上却兜着周在野的屁股把他卡得死死的,一点儿都没有放他下来让他自己走的意思。
周在野双腿夹了一下他的腰,表示自己能走,示意季逐星把他放下来。他勾着季逐星的肩膀,脚尖才堪堪够到地面,便发觉自己的腿如同抽去了两根骨头,倚着季逐星直直要往下瘫,被季逐星眼疾手快又捞了回来。
“没事,家里佣人都放长假了,没人会笑话你的。”季逐星换了个姿势,合拢周在野原本跨坐着的双腿让他斜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周在野感受着季逐星对自己的摆弄,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就“呜呜唔”地不出声了。季逐星贴心地给他罩了件外套,就这么抱着他去往汪嘉信息中所说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