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家在东昌,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因为,因为谢景……”

    “谢景是谁?”

    “……”

    他张了张口支吾半响也不回答。

    “于组,他似乎不太愿讲这人...”

    “那便换个问题问。”

    “……”

    “你有无一瞬间谂到要加刘兆的组织逃走?”

    “没有。”

    “为什么。”

    “我不能走……”

    座椅上,青年摇着头,他有些匮竭的脸庞扬起异样的神情,空洞的眼神,他呢喃道,“我得活下去……”

    每每讲到这,他的情绪猛然间便激动起来,于正辉先反应过来一把将那催眠师扯过来,喊人过来按住发了疯的他。

    “打晕他——”

    嘈杂。

    模糊中,他忆起那些年的画面。

    他是,他是介于黑白之间的人,像他这样的人,是无法得到任何人信任的。

    只是这次他的凶恶被赋予正义的白纱所包裹,即使这样……

    他像是一匹野兽,每每结束时要接受相应的“忠诚审讯”,他们时刻警惕着他是否会暴露和背叛他们。

    他只能在这炉火中,反复的枯萎,沸腾,直到最后一刻的到来……

    静谧的地下室里,他喘着气,从身边的粘腻的YeT中m0索,耳边是谁的手机响起来,他有些看不太清楚……

    不是他的,便是章常青的。

    是阿蒙。

    勉强的谢沛看到了上头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