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少妇梗着脖子,眉宇间的得色浓郁的化不开,和她脸上厚厚一层的白粉有的一拼。
我是弱势群体,
我儿子是未成年,
来啊,打我啊。
我背后站的是整个国家。
“呵呵,”
凌白见过吃弟弟的净月,见过‘九天玄刹,化为神雷。煌煌天威,以剑引之。’的清华道人,
我还能让你这个两百五给欺负了?
上前一步,就要一巴掌将她抽飞。
地上的影子忽然冒起一阵黑烟,
这出场方式,和马丹红家的八姑奶有些类似,都是让人误以为脚底冒黑烟的操作。
凌白顿住脚步,
调解室除了奶奶桂英微抬眼皮,其他人均是神色如常。
黑烟冒起,少妇起初还有些疑惑,慢慢的,她感觉心不争气的连续跳动了几下。
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手脚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
面前,一个脸部溃烂,伸出猩红舌头,披头散发的女人死死的瞪着她,嘴角还带着丝瘆人的诡笑。
“你”
“啊鬼啊,有鬼。”
“你不要过来。”
“不要走开,走开啊。”
少妇失声尖叫,状若癫狂。
赵利民微微皱眉,站了起来,病人情绪出现如此大的变化,实在是让人费解。磕破点头难道还能引发精神性疾病?这是个课题,可以好好研究下,写篇论文出来。
实习民警快步上前,把癫狂的少妇控制住,茫然的四处看去。
“这是派出所,邪祟不侵,哪儿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