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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这一晚弄得格外激烈,后头又换了几个体位,从餐厅到卧室,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最后韩非实在没了力气,眼角发红地向卫庄求饶。

    卫庄这才止了,却没急着从爱人体内出来,把韩非压在身下,带点坏笑逗他。

    韩非被他磨得没法,两人在床上又温存了片刻,韩非叫了一晚的喉咙着火似的生疼,终于狠狠心推开卫庄,走去厨房倒水。

    卫庄之前被蒙着眼睛,眼下终于有机会好好欣赏爱人事后的风流模样,只见韩非一丝不挂地从床上下来,被干久了的穴口微微收缩着,挤出一股浓稠的白浊来。

    那爱液顺着穴眼淌下,自臀缝拉出一条半透明的银丝。

    韩非顺手套了一件衬衣,穿到身上才发现是卫庄的,宽大的衣摆遮住了他臀间的红痕,却没掩住他股间荡下来的爱液,那黏液随着韩非的步子前后摇摆,甩在他白皙的腿根上,说不出的淫靡。

    卫庄盯着韩非腿间那条淫液,咽了咽口水,一时浮想联翩,等回过神来,韩非已经从厨房回来,递了一杯温水给他,挑眉道:“想什么呢?”

    “想你。”卫庄笑着看他,仰头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韩非笑了一下,摸了摸卫庄的脸:“今天喜欢么?”

    “恩,”卫庄点头,“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韩非低头吻了卫庄的唇。

    卫庄抬头同韩非碰了碰鼻尖:“今天玩的,我都很喜欢,谢谢你陪我。”

    韩非有些讶异卫庄今晚居然这么乖地回答问题,当即得寸进尺,伸手拨开了衬衣的立领,露出了颈侧几处醒目的吻痕,向当事人挑眉指控:“你这样,让我明天怎么出门?”

    卫庄有些脸红,从前的日子里他会很小心不在韩非脖子上留下痕迹,可一晃两人好久没有好好亲近,加上今晚韩非又格外热情,他一时兴奋,就没控制自己。

    “你就说是蚊子咬的。”卫庄说,一面又替韩非将衬衣的领子重新立起来,试图挡住爱人脖颈上的痕迹。

    “这个季节哪来的蚊子,”韩非作势瞪了他一眼,“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是狗咬的。”

    卫庄瞧韩非那煞有其事的模样笑了,知道爱人同他逗趣,问:“哪条狗咬的?”

    韩非哼道:“名字你知道。”

    两人间这般的调侃本是常有的事,可即便如此韩非还是不愿真拿卫庄开玩笑,卫庄觉出这层,心里好像吃了蜜糖似的甜。

    他才想说些什么,忽而一股困意袭来,一时间竟是哈欠连连:“今天迟了,我们早点休息?”

    韩非知道卫庄明天一早还要上班,自然没有二话,两人冲澡后熄灯上了床。卫庄靠着韩非,很快便陷入了梦乡。

    卧室内一时落针可闻。

    过了也不知多久,韩非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枕畔的卫庄还在熟睡,韩非轻轻唤了一声:“卫庄?”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