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酒后驾驶然后故意制造车祸，也就是说……他是故意杀人的。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警察看着坐在对面一脸放松的鎏禾，表情严肃地询问。
鎏禾把小型录音笔在手里转了转，神情散漫：“他是故意杀人，他自己都承认了。但是不是我指使的。
有件东西，我觉得可以先洗脱我自己的嫌疑。”
其中一个警察朝旁边的另一名警察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走过来。
鎏禾把录音笔递给站起来走过来的那名警官，还不忘解释一句：
“我只是恰好经过，又恰好录下来了这些，我可没窥探别人隐私。”
警察点了点头。
录音被播放出来，是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
“制造一起车祸，对，不用担心，后续我来处理。
那个人叫孟边，是那个快要倒闭的小公司孟氏集团的老板。我一会儿把详细资料发给你。
放心吧，钱不会少了你的，只要你不说，我们都不会暴露出去。
……好，就这样。”
鎏禾解释着：“说话的人叫张艳妍，是孟边以前的小情人。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录音被送去鉴定。鎏禾继续道：“至于为什么是酒后驾驶，具体我也不清楚，你们要问那些人。”
“那个转账的账户，名字是我的没错，但是一直是张艳妍在操控的，里面没有我一分钱，我连密码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这个……可能没什么说服力，你们应该是不信的，除非让他们自己亲口承认。”
“……”
警察做着记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话说回来，即便有这段录音，证明她们有这个意向，也不能证明她们确实有所行动。”
鎏禾好像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我想和肇事者见一面。”
——
那人的酒已经完全醒了，眼睛里看起来很清明。
“你当时不是喝醉了吗？怎么那么精准的撞到孟边的？你能看的清楚吗？”鎏禾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就这么开车撞的，巧了吗这不是。”那人说完低下了头看着脚尖，明显有点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