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就单纯给我员工撑个面子，不想让她被人看不起。”
季寒城深幽的目光似笑非笑，“给自己的员工撑面子，带上我？你这是狐假虎威，沈小姐。”
沈曼挺没良心的点头，嗯了声，完全理所当然，“我看你挺乐意的。”
季寒城无可奈何的对着空气笑出声音，“呵呵，用都用完了，我乐不乐意重要吗？行，你开心就行，下次再有这种事，我还可以借给你用。”
这条路斜对面，不到十分钟路程就是会所。
今天纯粹是方便。
下次？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沈曼没什么所谓的耸肩，“你还挺大度，不过应该没有下次了，谢谢。”
季寒城顺势拉住沈曼的手，软软的手指包裹在自己掌心，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
太阳能路灯明灿透亮，照耀着整条马路，影子被一次次拉长，扑在干净的沥青路面，是不是会贴在一起。
沈曼眯了眯眼睛，漂亮瞳仁里，凝聚路灯晶灿灿的光，有点狡黠，还有点嫌弃，“季先生，你又是几个意思？”
季寒城无视她的抗拒，大手微微用力一些，把她手指一根根嵌入自己的指缝，“借用一下，不行？礼尚往来。”
沈曼唇瓣流出“呵呵”冷笑，“行，礼尚往来。”
他牵着她的手，站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结束。
夜色下的秋风，凉意很足，撩起她的头发，他的风衣外套，连影子都突然分外飘逸。
路灯开始倒计时，沉默一会儿的季寒城终于开口，“想不想括展业务？”
沈曼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业务？”
路灯亮了，季寒城牵着沈曼走过去。
两边都是等待的车，前灯开着，把人行道照的分外明亮。
风衣瑟瑟作响，头发在风里飘逸翻飞。
那一刻，沈曼简直要误以为自己在走T台。
快到终点，季寒城才慢条斯理说，“公司的业务，想不想发展点别的？你们现在的主营业务是直播，植入广告，这两个业务，说白了都是吃流量，占热点，并不能作为长期发展的支柱，如果你有意向，我可以帮你发现电商行业。”
电商，不同于小打小闹的带货和广告。
就算他们直播带货赚很多钱，其实最大赢家依然是电商平台本身。
吃大头的，永远是渠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