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冰雪应下，依然苦着脸，“沈总，这你再考虑一下吧？您现在可是全网热议的第一女神，替菜农带货是不是有点掉价？”
沈曼签完字，把文件给她，“女神就不用吃饭了？三天不背包，不化妆，不穿高跟鞋，OK，三天不吃饭，你要试试吗？”
刘冰雪肠胃一抽，弱弱的摇头，“不……不要，那我去准备了！”
走之前，刘冰雪又回头笑嘻嘻的，“沈总，赵艺婷的微博被骂的要死要死的，她刚录制的亲子节目，不知道还能不能播哦，恐怕要被剪掉了耶！”
沈曼温柔一笑，眼睛弯弯的，语气却不是那么回事，“刘助理，你这么喜欢八卦？要不要换个工作呢？”
“不！我马上去忙。”
——
“啊！！！怎么会这样！”
张盈盈的情绪接近崩溃，双手插在乱发里，人蜷缩在地板上，后背紧紧贴着墙角。
她疯狂揪扯自己的头发，锋利的指甲来回穿·梭，要将头皮给扯下一块。
电脑、手机，每一幕都是她和赵艺婷扭打的画面。
【我就是要让你和沈曼陪葬！你们都该下地狱！】
【是你！是你怂恿我对付沈曼，你给我的资料，你给我假消息！照片也是你给的，要死咱们一起死！】
【赵艺婷，你以为你能撇干净？做梦！我身败名裂了，你也别想好过，呵呵，你不是嫉妒沈曼吗？好啊，以后也不用了，你们俩的命运，一样！】
她揪扯赵艺婷的衣服，两人扭打在一起。
画面拍摄的有点晃，但足以看清楚两人的表情和动作。
她的笑容狰狞邪恶，演戏时，最阴险的反派，也演不出这种效果。
张盈盈以前很为荧幕上的自己骄傲，她最喜欢反复看自己的成名作。
此刻，看到屏幕上的自己，她像看到了爬出屏幕的厉鬼，要掐断她自己的咽喉。
“不！不是这样的！不会的！”
她推开电脑，胡乱抛到地板上，然后爬着找到扎了无数细针的人偶。
“沈曼！你怎么不死！你怎么不去死！！”
咚咚！
一阵急促粗鲁的敲门声，震惊了张盈盈。
她呆滞的看着手里的小人儿，眼睛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