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的一个字，足以陈述出季寒城的全部心情和立场。
忽然间，准备好一肚子话的沈曼，不知道该怎么回。
狗男人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沿袭你一贯的风格，霸气的来一句“我会在乎这些”吗？
沈曼下意识的咬了咬指甲，但她很快发现这个动作无形中在出卖自己紧张的心情，马上把手放入迷彩服的口袋。
“季二少爷日理万机，那么忙，还有时间管这些？我以为季二少爷不屑管呢，毕竟，在我看来，被人炒作绯闻，可以打造知名度，曝光率高，对企业也有好处。”
季寒城垂眸，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很想捏住，“看心情。”
怒忍！
她说那么多，他就三个字？
沈曼不甘心被他碾压，“你以前跟赵艺婷炒绯闻，炒CP，不是很嗨吗？就连她的假怀孕新闻，你都没让公关删除，那为什么现在突然变性了？”
沈曼每一句话都围绕着炒作，季寒城很有理由的提出个疑问，“沈大小姐，你怎么突然关心我的新闻了？以前没觉得你对此有兴趣。”
那是因为以前跟我没有利益关系！
现在我要利用你的名气赚钱！
自然，沈曼不能说出心里想的话，冠冕堂皇来一句，“追捧你，支持你的人，很想看到你的动态，你把人家举报了，粉丝们去哪儿找你的动态？你这是断大家的精神粮。”
季寒城一瞬不瞬的看她，小女人圈子绕这么大，有必要吗？
“你怎么知道粉丝们的心情？你也是我的粉丝？也想知道我的动态？”
沈曼面不改色，任凭他看自己，努力做出事不关己的样子，“晓冉是你的粉丝，她想知道，我替她问问。”
季寒城唇抽了下，还能编个更蹩脚的借口吗？
“那就下次叫上她，亲眼看看自己的偶像怎么生活。”
季寒城抬步就走，似乎不打算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
沈曼大步追上去，拉住季寒城的胳膊，“季二少爷，你是故意的吧？别人可以发布的新闻，为什么我朋友不行？”
背对着她，季寒城脸上浮现的笑容，她看不到。
“沈大小姐，你这是承认了什么？”
沈曼咬牙，啐骂，“知道了还问？”
季寒城丢开她的手，态度冷淡，“沈大小姐这个问题，问的很奇怪，我知道什么？哦，秘书前几天说，有个账号发布我的私人视频，扬言是季寒城动态直播站，吸引了不少粉丝，我让人举报了。原来是你朋友？你朋友挺厉害，连我户外活动的照片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