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

    崔忠脸sE发白,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掉。

    他是管家,家中买进仆人,自然都要经他点头。若当真是这些人里出了事,他难逃其咎。

    “……这几个都是家主出京之後,府中新填补进来的杂役。有马厩的,有後厨的,也有轿夫。”

    因凉州偏远,家主崔恒赴任之时,为了方便照顾他父子起居,崔夫人便将府中不少得力的仆人派了跟随夫君去凉州。

    府中人手出了空缺,这才临时采买、雇佣了些新人进来。

    “竟这样久了?”崔夫人听得後怕。

    夫君走了已是几年,那就是这几个人进府埋伏了数年,只为今年动手!

    而她,竟然毫无察觉!

    “仆这便将他们拿来问话!”崔忠也是又惊又恨。

    “只是……”崔夫人还有沉Y,抬眸望一眼叶青鸾,“你若错了呢?”

    便是自家奴仆,却也并非都是立下卖身契的,这里头尚且有雇佣之人。

    如若动私刑伤了,尤其是那几个雇佣来的,崔家便也难免吃上官司。

    叶青鸾点头一笑,“夫人尽管问,动刑的事儿,交给奴。”

    “若是有官非,也叫奴来吃便是。”

    崔夫人都是挑眉,“动刑?你?”

    叶青鸾故意横眉立目起来,“夫人不信奴是个心狠手辣的?”

    崔忠亲自带人去拿。

    不多时,已是将人都带到了。

    叶青鸾叫崔忠将这几个人分开关押,一个屋一个。

    这几个屋子都在一排,彼此隔壁,有点什麽动静都能互相听见。

    叶青鸾站在庭院里指挥,家丁将几个人分别在每间屋子里绑好,手都反绑到背後。

    然後家丁们各自拿了个铜盆,当着他们的面儿,摆在了他们被绑住的手底下。

    看这架势,他们当中便有人先受了刺激,叫起来,“你们这是要g什麽?”

    看管他的家丁是个年轻的,冲着他便呲牙一乐,“果然是厨房里出来的,见过这架势。没错,这盆儿就是接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