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强参最近经常有种梅玱璨才是自己长辈的错觉。

    两人吃了一肚子高蛋白的生鱼片回公司,这时候练习生也都已经回来了,合作不满意的已经开始物色新队友了,梅玱璨无疑就是那个被试探最多的。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理论上来说16个练习生大家互相都是竞争对手,谁都不愿意和比自己强的人一起登台,可强到梅玱璨这种程度,逆天颜值还精通一门乐器,让大家觉得谁和他一起都可以直接被带飞了,就又变得非常抢手了。

    仇强参那样的土鳖村炮都能和梅玱璨同台完成这么厉害的舞台,他们为什么不行?

    他们都自认为自己嗓子虽然没仇强参那么逆天,可是唱或跳也不差,最主要是长相也不差,不用像仇强参那样委屈的站在阴影里献唱。到时候只要梅玱璨愿意在旁边配合拉出好听的伴奏,他们站在一旁唱歌或者跳舞,高级且完美的舞台效果立马就出来了。

    “我和仇强参下个星期还是在一起表演。”梅玱璨拒绝。

    胡吉星见说不动梅玱璨,于是把算盘打向仇强参,半开玩笑的说,

    “仇强参,导演不都说了嘛,要多尝试尝试新的舞台,你去和别人也组一下呗,你一直和阿璨组合可没新意。”

    “对啊,仇仇,别老让人家阿璨照顾你嘛,你得为阿璨想想。”有人接话符合。

    “不如我们大家玩一下猜拳游戏吧?谁赢了就可以和阿璨组队。”武皓也接着话茬提议,不少人立马附和着说好举手准备参赛。

    认为自己帮梅玱璨从麻烦里解脱的武皓朝对方甜甜一笑,却没想到对方连一个眼神也不愿给,拎着“麻烦”走进寝室“碰”的一声把门一关。

    “他这是……不同意的意思吧?”几个练习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吃了闭门羹,矫情的说了几句“会拉个大提琴有什么了不起”“真以为自己是块香饽饽”之类的不欢而散。

    “啧,得赶紧洗澡。”关上房门梅玱璨就去洗澡了,然后躺在床上开始例行发呆,似乎刚才在外面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仇强参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打扰梅玱璨,自己静悄悄的打开电脑戴上耳机开始学习。

    他上辈子为了考导演系他在文化课上也是下足了死功夫拼命学的,这会儿学起初中的课件来其实非常轻松,他上了两节课,又做了一套数学的单元练习卷,估算完了分数,看看时间,又立刻拿出一套数学练习卷开始埋头刷题。

    梅玱璨难得回过神来,看着专注做题的仇强参,心里对小孩儿的喜爱又增加了一分。

    果然是能吃苦的,和外面那些一天到晚想捷径的“妖艳贱货”不一样。作为“苦过来”的大人,梅玱璨如是想着。

    ……

    隔天一早,8个摄像师照例过来公司拍摄,分到梅玱璨和仇强参的还是之前那个摄像小哥,摄像小哥没想到,这回梅玱璨上演了一出比上一期更精彩的个人秀。

    “上一期的舞台主题是唱给自己的歌,所以我们这一期的舞台就设计成跳给观众的舞,如何?”梅玱璨一首拿起铅笔一首拿起本子,随意几笔就勾勒出一个穿着小丑的漫画形象,展开给仇强参看。

    “你之前一直在想这个?”仇强参看着图纸上的小丑,线条利落干净,人体结构简洁流利,有专业的绘画水平,比他学了4年的水平还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个小丑的作重点在衣服上,不是公园里那种小丑服,而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满含小丑元素的西装套装。

    “那倒没……就算是吧。”梅玱璨随意让铅笔在指尖转了个花,

    “你有意见赶紧说,我们好下午就去定演出服,我可不想再穿满是霉味儿的衣服了。”

    仇强参无奈的摇摇头,毕竟他现在不该知道“小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