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个怪稀奇的宝贝。”

    当年的事情,每一处顾述墨都记得清清楚楚,可当时那百感交集、挣扎却又无法脱身的溺毙感,就像是桎梏的牢笼,让他至今都没有办法逃出来。

    时间越久,阙歌便越像一株越发诱人的罂粟。

    “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自己投资。”处于2g状态的顾述墨连上信号,可让金桦一无语一脸,这还不如不回答呢。

    偏他还毫无自觉,若无其事地内涵,“以后多留意一下艺人的饮食,苛刻变态的身材管理不会给你这个头儿带来一丝一毫多的经济效益。”

    金桦:……

    “这个剧组的饮食支出走公司的账,好马也需要肥草。”顾述墨用一种没有人比我更懂的语气交代,“另外每天每人多提供一份时令水果,合理适当的水果摄入,远比速成的皮肤管理有效得多。”

    听到这如果金桦还没听懂里面的玄妙,那她最初为了更好地“迎合”这位老板特意一对一进行的行为心理分析就毫无意义了。

    她饶有趣味地看着顾述墨那私事公办的冠冕堂皇样勾唇,很体贴又很合时宜地把台阶搬来,“芒果除外,因为品相不好。”

    至于真实的原因自然是——阙歌对芒果过敏。

    “嗯。”

    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能取代金桦在xr地位的原因。

    于是一段时间之后,这每天提供的水果连贵得上天的车厘子都敢每人一盒,可却独独没有价格格外亲民的芒果,一时之间

    ,各种关于这个“大善人”和芒果恩怨情仇的猜想漫天飞。

    阙歌也不是没有猜过对他们剧组特别照顾的人是谁。

    但是她却一天也没见过这个她怀疑的人。

    一直到某天,为了呈现最好的状态,阙歌昨天的戏咔了十几遍,就连导演都说这个效果很好了,但她一直没达到自己的预期。

    得亏这个导演对于阙歌这种追求把最好效果呈现出来的演员比较欣赏,倒也乐呵呵地陪着她加班。

    回去之后,她又看了半宿第二天的剧本,所以第二天歇场时间,她困得不行,就到小休息室的小躺椅眯了一会。

    现在正是夏天,剧组穷,空调自然是指望不上,偏这蚊子也多,所以睡前她把没有衣服遮蔽的地方都盖了条小毯子。

    热可以忍,但是被叮了之后那种恨不得抓心挠肝的痒啊,可不好受。

    估计是睡沉了无意识把毯子踹下去了。

    阙歌迷糊醒过来是感觉到小腿似乎有人在用什么东西在拭擦。

    “顾述墨?”

    阙歌眯起眼,有些恍惚地撑起身,看着这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此刻正蹲在她躺椅边上,左手还拿着一支类牙膏状的小管软膏,右手正捏着棉签在她腿上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