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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声情并茂且不那么简单介绍了家庭情况后，穆不动声色的遮住了整个蝙蝠洞里仅剩的一瓶威士忌，并试图牵手失去深爱的孩子的男人去吃正常人该吃的东西——
他已不再年轻，并且伤痕累累，不应该再如此折磨自己的身体，更何况他自己也是个医生，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一介凡人有多么脆弱，即使他是蝙蝠侠。
吃点正常人可以充饥的东西。
比如来自管家先生的小甜饼或者其他夜宵，再不然麦片披萨什么的也行。
前者可以自己折腾一下，后者可以点外卖，都很方便。
然而穆在混乱的豪宅里并没有发现管家侠的存在，空荡荡的冰箱里也只有一些能量棒和酒瓶，而夜翼零碎的日常记忆里的熟悉的外卖电话号码都是空号。
穆以蝙蝠侠招牌的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之夜翼版看着眼前的蝙蝠侠，虽然他现在小小的一只，看起来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托马斯甚至觉得他过分的可爱，可爱到惹人怜爱又让他有些好笑。
但托马斯那属于蝙蝠侠的特殊的敏锐直觉告诉他，现在可不能笑。
这个和他的男孩一样的黑发蓝眼小鸟，炸起毛来肯定不会比他的男孩好哄多少。
于是穆在原地转起圈，不，是踱步几圈后，停住了步伐，用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幽幽的看着托马斯。
“家里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也没有阿福！靠酒精度日，你是想饿死自己吗？”
属于小男孩特有的雌雄莫辩的嗓音微微提高，听起来有几分尖锐，他的语气还带着点气急败坏的意味。
“我姓韦恩。”托马斯小声的试图辩解一下，不论如何，一个韦恩绝对不会这么凄凉到的被饿死。
“这和你姓不姓韦恩没关系，我并不是说你买不起吃的——这是一种态度，生活的态度，你的生活乱成一团，糟糕的一塌糊涂！我甚至觉得你现在可能已经酒精肝了，托马斯。”
“我是医生，我知道我自己的情况。”
被小男孩的气势汹汹训斥得抬不起头的男人，目光躲闪，很明显就是一副心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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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知道。”穆反驳道，他对着托马斯摆了摆手，表达暂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并推着他转过身，往回房间的路上走，“你先去换衣服，换一身日常服。”
“那你呢？”托马斯一边顺着力道被推着前进，一边侧过头看向超小只的大孙子询问道。
“我额……”穆突然噎住，除非解除现在的cos，不然他只有这一身紧身衣。
“布鲁斯的衣服还在的，但款式或许会老了点。”托马斯停下脚步，他转过身单膝点地看着眼前的孩子。
尽管他也是黑发蓝眼，但他的面容和布鲁斯并不相似。
布鲁斯，他的男孩继承了他和他的妻子所有的优点，带着上流社会特有贵族感的天真美好和与生俱来的烂漫，像极了养着玫瑰和狐狸的小王子，托马斯几乎都能想象到那孩子长大后会有多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