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超大只的袋子里，为什么要放砖头？”
顾侨眼神闪了闪，摸摸鼻尖：“你都看到了。”
楼妆嗯了声。
顾侨沉默几秒，解释道：“我小时候又矮又瘦，总会被人欺负。”
“之后我学聪明了，在书包里放两块砖头，每次他们要欺负我的时候我就拿出来吓唬他们。”
楼妆放下筷子。
“这么些年，都已经养成习惯了。”顾侨笑得有些无奈，“一时间也改不了。”
楼妆握住他搁在桌上的手，掷地有声道：“放心吧，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顾侨：“......吃饭吧。”
楼妆应了声好，拿起筷子：“待会儿咱们去看电影。”
顾侨给楼妆夹了筷菜：“嗯。”
吃过饭，楼妆去院子里遛弯消食，顾侨负责把碗筷放洗碗机里，拿抹布擦桌子。
半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放映室。
顾侨挑挑拣拣，选了一部恐怖片。
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电视剧里都有过这样的剧情——
一对情侣在看恐怖片，荧幕上突然出现恐怖的画面，这时候女孩子往往都会尖叫着躲进男朋友的怀里。
想想就觉得美好。
顾侨喝了口楼妆递来的肥宅快乐水，心想楼妆也是女孩子，不出意外的话......
二十分钟后。
楼妆晃悠着小腿，指着荧幕上脸色青白，两眼流出血泪的女鬼，吐槽的同时不忘喝一口肥宅快乐水。
“她为什么要涂口红，这样好假。”
顾侨：“？”
画面一转，女鬼从二楼一跃跳下来，长及脚踝的头发根根竖起，看起来格外可怖。
“这导演上过初中吗？牛顿看了他拍的电影棺材板都压不住了，跳起来谢谢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