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妆目光落在危子瑜身上，语气轻慢：“你一个烧炉子的要冰灵根作甚？”
一直以来因为自己的炼丹天赋格外骄傲的三长老：“......”
楼妆又道：“我与他同为冰灵根，更好教导他。”
“楼妆你别欺人太甚！”被楼妆连怼几次，三长老自觉下不来台，强行挽尊，“冰灵根也是可以炼丹的！”
楼妆轻飘飘一眼过去，冷笑一声：“好好一个孩子，你让他去灭火吗？”
三长老：“......”
其余三位长老皆低笑出声。
三长老脸上挂不住，狠狠一挥袖：“罢了，念在你年纪小，本长老让给你了！”
只是楼妆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什么叫让给我，各凭本事罢了。”
她转眸看向测试时前一脸天真懵懂的男孩子，语气下意识地温和了几分：“你想选谁？”
危子瑜不假思索：“我想选长老您做我的师父！”
楼妆微笑，这小子可真上道。
单手掐诀，一道银色的流光划过，楼妆指间多出一枚银色的玉牌。
“这是本长老的弟子玉牌，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又一道流光闪过，危子瑜掌心一沉，玉牌已经到了他手里。
危子瑜敛眸打量着玉牌，眼底暗色一闪而逝，再抬眸时仍旧是一派纯真模样。
“弟子谨记师傅教导。”
楼妆嗯了声，挥手道：“下去吧。”
危子瑜从另一边下了高台，四长老满肚子疑惑，终于忍不住询问。
“这孩子虽然是冰灵根，但他还未筑基，先前可有好些已经筑基中期了，小五为何会选他？”
方才同三长老废话，楼妆觉得有些口渴，指尖轻动，手中多出一青玉色的茶盏。
葱白的手指与青玉色互为映衬，杯中茶水任维持着温度，上方白雾潺潺，格外的好看。
楼妆浅酌一口，漫不经心道：“觉得顺眼。”
三长老嗤了一声，盯着继危子瑜之后上台来的危承基，阴阳怪气道：“就算灵根资质不错，可不代表日后能成为一方大能。”
楼妆似笑非笑：“别说了，你就是在嫉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