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姑娘,您这是在说笑呢?你作为他们的队长,直接说这话……”夏流光显然也对方晏晏刚刚放出的话,有些不太相信。

    “我不是他们的队长了!”方晏晏暮sE坦然,强行打断了夏流光腻腻歪歪的话。

    方晏晏也不怕夏流光会将她的这句话透露出去,或者从她这句话中品味出什么信息来。因为,既然林澄月喊了“动手”,她和江远霜也确实动手了,大家都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么今天夏流光就不能全须全尾地出了这个包厢的门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我已经不是他们的队长了,那我现在也不需要对他们的人生负责了。”

    方晏晏似笑非笑的看着夏流光和他手里的那整瓶凤草的粉灰,“既然他们上赶着找Si,不如夏先生你下手利索点,等你把他们都解决了,我再和你好好掰扯我们俩的事。”

    方晏晏这话说的YyAn怪气的,但凡是平时熟悉她的人,都能听出她话里的气愤。

    方晏晏心里明明知道自己是没有任何立场去生气的,因为当初大家约好了,只要离开了游戏,“互不相认,互不g涉”是他们当年定下的铁则。

    只是,方晏晏恨的将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这两个男人的命,一个是他豁出去了从yu妖首里捡回来的,一个是为了活命,爬了她的床才留下来的。

    她虽然嘴上不说,也从来不会故意去提这些事情,但是这几件事情都一直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里。

    可是方晏晏万万没有想到,她如此珍视重视对待的事情,在另外两人的眼里看来只不过是儿戏一场。

    林澄月听了方晏晏的话,下意识地就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他同叶渺微那个偏执狂疯子不一样,叶渺微是真的自己在找Si,而她做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仗着自己有所依赖罢了,只是没想到方晏晏会那么得生气。

    “怎么?你怕了?大难临头,你才感受到害怕了?刚刚还趾高气昂的澄水终于知道后悔了?”

    林澄月身T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紧紧地缠在他身上的夏流光。几乎是林澄月身T稍稍有了动作,那边下流光铺天盖地的嘲讽就砸了下来。

    “呵,我只是没想到我在我nV朋友的心里那么重要。”林澄月才不是那种被人嘲讽了就会乖乖受着的人,从小到大他受到的教育就没有教过他“忍”这个字要怎么写。

    “你不是刚刚还叫嚣着要把粉撒在我身上吗?有本事你就g呀,光在这说这有什么意思?”林澄月大言不惭的反向对着夏流光就是一顿挑衅,就好像夏流光才是那个被他抓住的俘虏一般。

    “就你这雷声大雨点小,畏首畏尾的胆子,难怪即使PGU坐得那么高了,能力还是只有那么一点。你该不会是平时害怕到连用凤草灰做成的药引都极少使用吧?”林澄月轻笑着,没有任何间隔的自顾自的将话题往下说着。

    “这也难怪了,你要另找一个方法另求他路的原因也就说得通了。”

    “你……”林澄月最后的半句话,直接点燃了夏流光本就紧绷而又脆弱的神经。林澄月直戳戳的话语,直接将夏流光心底最隐秘的也是最害怕的事情就那么大咧咧地说了出来。

    夏流光刚刚还能正常交谈的理智瞬间就消失了,他缠绕在林澄月身上的四肢也开始不自觉的收缩,将林澄月紧紧的箍出了好几截不自然的勒痕。

    “我倒是要让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夏流光的眼睛变得猩红,两眼分外的从眼眶中爆出,他的含糊的喃喃自语在场的几个人都只能胡乱的听个大概。

    夏流光说着的同时,他那些缠绕在林澄月身上紧的不能再紧的四肢,忽然就像到了一个极限之后一般,轻柔地退去了。

    与此同时,在夏流光最后一寸的皮肤离开林澄月身上的时候,他原来手上握着的那一整瓶粪草的灰烬全部都抖落在了林澄月的身上。

    从头上开始,银灰sE的粉末就上是星星的灰屑一般,闪着点点银光顺着林澄月的发丝落到他的肩膀上,手上,身T上和脚上。

    没有任何一寸地方有被忽略。

    在第一粒灰落在林澄月的头上的时候,方晏晏就感觉自己似乎从周围的空气中cH0U不上氧气了,x口发闷的可怕,她身T的机能似乎都在一瞬间罢工了,一GU强大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导致他没有任何抵抗的想法就束手就擒了,放任着自己的心情浸没在了一种极大的恐慌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