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其实我刚才也有算了一下，我聘用市场人员拓客，收效未知，支出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如果我将相同的费用用来鼓励给我们介绍客户的商家，我相信他们也是很愿意来做的。
而且我还会设计一些相应的配套方案给他们，不会需要他们浪费太多的口舌，不会增加他们的负担。”
染墨听着舒亚兰考虑很周到的思路，不禁也用赞赏有佳的目光看着她，忍不住的夸赞，“陈太太和曹静的眼光还真是好，她们都能选中你这个所谓的外行人来做经营管理，以前我只是觉得她们是看中你了人品，原来她们是看到了你的潜质。”
“你这是在夸奖我吗？”
染墨目光含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舒亚兰的身子探向染墨，小声的说道，“我们两个之间相互捧臭脚真的合适吗？是不是有点老王卖瓜的感觉？”
“难道我的夸赞，不胜过其他人加起来的总和吗？有我一个人，应该足够吧？”
舒亚兰对染墨忍不住的翻了一下眼角，“我发现你越来越皮了。”
染墨的眸子里洒满阳光，嘴角放肆的上扬，“我喜欢现在的自己，而我所有好的改变，也都是因为你，亚兰，如果人生是一副画卷，那么曾经的我是黑白的，而你，成全了我所有的色彩。”
舒亚兰将自己的双手覆在染墨白皙修长的手上，用自己的温热，将那一点点的凉意驱散，“如果我人生的画卷曾经是彩色的，那么你就是我画卷中的黑与白，如同服饰中将它们定义为无彩色，它们不隶属于任何冷暖系列，可宁静，可安详，可端庄，可素雅，亦可高贵，看似简单，却永远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