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划破平静空气带起azzj,他还是用手肘正好夹住了破空而来的罐子,冰凉的触感让因为剧烈运动而出了很多汗的手臂皮肤猛地一缩,他停下动作低头一看——

    是一罐啤酒,大概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不久,罐身还凝结着一层白azj茫茫的水汽。

    骆高扬将罐子扔向靳朝后就没再看他,而是自azzj的啤酒。

    直到身下的软垫再次塌陷,明显的汗味传到了他的鼻端,骆高扬转过头,靳朝已经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正用牙齿扯开了拳击手套的搭扣,随手将手套扔到了不远处,然后将夹在手肘处的啤酒罐抽出,“啪”地一声,单手便azzj色的泡沫汹涌而出,顺着那只汗涔涔修长又充满力量的手滴落下来。

    “……不要给健身房里的清洁人员增加工作量。”骆高扬看着地毯上已经蓄起azj己眼睛有点疼。

    靳朝看也不看他,捏着啤酒仰头猛灌了下去,冰凉的液体顺着口腔、喉头,一路顺着食管往下滑,那股盘踞在他身体各处的无名怒火便azj乐意。”

    骆高扬:“……”

    “找我azj什么事?”几口喝空了整灌啤酒,靳朝一边问一边轻松地将铝制的易拉罐捏扁。

    骆高扬觑了他一眼,抿了抿唇,然后又觑了他一眼,又抿了抿唇……循环往复好几次,终于把按下火气耐下性子听他说话的靳朝给惹毛了。

    “有事就说啊艹!”靳朝满脸的不耐烦。

    “行行行,我azj说!”骆高扬连忙安抚,然后才斟酌着问道,“你和奚年……闹别扭了?”

    如果azj说刚刚靳朝只是不耐烦,那么在骆高扬提到奚年的名字时,他周身的气息都骤然冷了下来。

    “……真闹别扭了?”骆高扬察觉到了他的异样azj,小心地试探道。

    “闹别扭……”靳朝嗤笑一声,脸上却azj连一丝笑意都没有,“什么玩意儿,他也配?”

    比起azj奚年,骆高扬的确对靳朝的感情更为深厚,毕竟他们不仅是青训营的队友,也曾经是ft战队的三年队友,但这并不意味着骆高扬就不把奚年当朋友。

    此时他听着靳朝的话,眉头不由渐渐皱了起azj来,声音也变得严肃:“靳朝,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说奚年?”

    “我azj为什么不可以这么说他?”

    骆高扬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想起azj之前尤帅他们跟他说的,一时觉得有些难以开口,一时又觉得自azj己必须开口,纠结了好半晌才说道:“就算你们出了什么矛盾……毕竟大家还是队友,还是朋友,更是多年的好兄弟……”

    “他算什么狗屁的好兄弟?!”

    骆高扬打感情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靳朝暴怒地打断了,他不知azj道此刻对于靳朝来说,“好兄弟”三个字无疑是对他的最大嘲讽。

    “靳朝!”骆高扬向来温和的老azj好人脸这下也彻底沉了下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azj己不清楚吗?”

    他不由庆幸来靳朝这边的是自azj己而不是尤帅,不然就凭靳朝刚刚那句话,他们两都能打个你死我azj活,把职业选手的高压线给碰个遍。

    靳朝懒得解释,也不想解释,只是伸手用力地将手中被捏扁的易拉罐砸进距离他们大约五米处的垃圾桶里,沉声道:“你以为他就真的拿我azj就像这个没用的易拉罐,在他玩够之后就这么不屑一顾地被丢进了垃圾桶里。”

    玩够?

    这信息量有点太大了。